“好啊,好久没有吃你做的杯子蛋糕了。”
少给她来这一套。
纯的密室。
“不要命了?”对方手上使劲。
女人带着帽子和口罩,但从身形和声音判断,是个中年妇女。
员工们私下议论开来,说什么的都有。
她的嘴角泛起讥笑:“是我不应该问。”
“嗯……”她有点不舒服,在睡梦中也感觉到异常,一只手本能的紧抓裤腰。
她就是她啊。
“好的。”
女人声音细软,眼眸中含着泪水,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。
话说间,移动的亮点已通过岔路口,分明是往右跑去。
他再次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,还往她的脑袋上轻轻一拍,仿佛哄一个孩子。
这两张办公桌就像,一张2米大床上,偏安一隅的枕头。
他这才察觉有人进来,猛地抬头,眼里闪过一丝尴尬……他本想忍住胃里的翻滚,结果却是更加排山倒海的呕吐……
“薄言,你回来啦。”